三十岁,古人界定其为“而立”之年,几乎象征着决定后半生形态的关键时刻。然而,当现代生命周期已经显著延长,三十岁似乎不再像古人总结得那般决绝,却依旧必须承担起“而立”的负重。
人到一定岁数很容易活成一桩“冤假错案”。即便是人们眼巴巴地抱着时代的大腿,牢牢铭记马云先生(及其无数变种)996的故事,以免被其高速离心力甩出去的焦虑感,同样是一种“黑洞效应”,毕竟人能在火热炙烤的时代旁做一个冷冷的反义词的,总还是少数。
他从洛阳出发,长途跋涉去看望交趾的父亲,在路上,不合时宜地写下了《滕王阁序》。然后,他再也没能得到一次宽容,永远失去了他寄托希望的下一次机会。